“反正我喝醉了,说点胡话不过分吧。”

        和往日几次宴会一样,欧阳戎笑说了下今夜酒宴上的醉言醉语。

        谢令姜脸色若有所思:

        “所以大师兄如此笃定,他们此行的目的不简单,不是单纯的靠拢效力。”

        欧阳戎叹气:

        “他们这一行人精神气明显不一样,明明是失意贬官,却丝毫不见一点沮丧愤慨,这些天的一场场酒宴,但凡他们有一点怨色惆怅,我也不至于这般警惕。

        “还有抵达江州那天,我迟到那么久,都耐心等待,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种种,不止是看对眼能解释的了,看来我目前肯定是对他们而言很有用处,

        “我故意忽视多日,今日李工却再提此事,不是憋不住是什么……”

        他回头,叮嘱一句:

        “绾绾,涉及浔阳王府的事,就没有小的。此前老师与沈大人寄来信件里的暗示,看来没错,我确实需要妥善接待,小心一些。”

        谢令姜微微蹙眉,忧虑道:“到底何事,难道是不利于大师兄,才拐弯抹角?是要喧宾夺主吗,排挤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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