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明白,《白泽图》残卷仿品为何都存世寥寥了、司天监这一本珍藏残卷又为何是防火防水防腐防雷电同时驱邪避灾的金制。
若她是上面的精怪鬼魅,行走世间,瞧见此书,即使没有残暴作恶的恶习,也定然千方百计的将它毁去,至少也要把关于自己的那一页撕了。
底裤都被扒光了。
冰冷冷宫装少女掩卷覃思,压住唇角。
此时临近傍晚,她施施然起身,将《白泽图》重新放入厚重的檀木盒中,层层封锁,最后重重盖上。
容真两手捧盒,走出正堂。
门口寂静,左右八人伫立,男女对半,皆朱发衣白。
这朱发八人中,为首的是一对男女,皆面无表情,眉心一点朱红,二人上前,迎上容真。
眉心点红的男史从容真手里接过檀木盒。
眉心点红的女史朝容真道:
“容真,大司命问你,监督东林大佛建造和浔阳动向,好端端的,要《白泽图》和方相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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