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说来不来做中军大营长史,光是说这份已有的军功,良翰不来拿走,岂不可惜了?你不在前线待一待,来日班师回京,请功都不好请。”

        欧阳戎有些哑然。

        思量片刻,欲语,秦竞溱又拍了拍欧阳戎肩膀打断,一脸感慨的复述:

        “良翰真好看啊,典型的南人长相,儒雅神俊,一看就是出身诗礼簪缨之族。

        “前线中军大营里,北人比较多,都是糙汉子,良翰却是一副翩翩俊公子之相,若做老夫帐下长史,弱冠之龄,行走军营,管着一帮大老爷们、赳赳武夫,良翰又才干出众,军务娴熟,面面俱到……想想真是添光争彩啊,少不得传出一段佳话。

        “老夫算是知道,当初久视元年的杏园宴,圣人为何钦点你为探花郎直接授官,光是什么也不做,花瓶一样摆放在天子朝堂上,站在一众群臣之间,圣人光是每日上朝看着也顺眼心欢,不觉早朝乏味了。”

        面对挪笑抚须的高大老者,欧阳戎老脸一红,咳嗽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用词不当的回答了下刚刚问题:

        “能对前线有帮助就好,圣贤不是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吗,权且当作……在下矜傲吧。”

        秦竞溱失笑。

        紧接着,又语气严肃了些道:

        “留不留下来,良翰先别急着回答,咱们再聊聊,反正时候还早,现在还没到军营饭点,等会儿带你去与众将士一起共食,对了,秦恒也来,他喜闻你今日到,特意请辞一天,从前锋军赶回,想见一见你,你俩好好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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