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有道是墨守成规、萧规曹随,欧阳长史乃吾良师益友!之前立下的规矩就很好,下官觉得没什么要变的,很好,都很好,坚决不变……”
说到这里,他心虚的手掌遮嘴,又悄悄恳求:“良翰兄,别这么看着我了。”
可是欧阳戎投来的眼神,还是有些平静的令人害怕,元怀民东张西望了下,灵机一动找了个“去监察院找容真女史报告”的借口,溜之大吉……
周围长廊上不时经过的江州官吏们脸色如常,似是对这副画面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惊讶。
目送某位不着调的新江州长史背影远去,欧阳戎摇了摇头。
与手忙脚乱一刻不得闲的元怀民不同,江州司马不愧是贬官热门官职,确实闲得蛋痛。
大上午的,江州大堂正忙,他却清闲出门,孑然一身,来到了浔阳渡口,送别一友。
“欧阳长史,杂家甚是惭愧啊。”
“胡兄,在下现在已经不是什么长史了,现在江州长史是怀民兄,胡兄莫再说错了。”
浔阳渡口,一艘正准备驶离渡口的大船下方岸边,胡夫摇了摇头。
“不,杂家眼中,长史永远是欧阳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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