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行含笑点头。
卫继嗣有些冷脸,偏过头说:
“少奇类我,话说很冲,确实不妥,有些事,哪里是他这晚辈小子能质疑的,难不成王弟还能没他想得多?班门弄斧罢了,真是给点阳光他就灿烂,下次不派他出去了……要不本王把他喊回来吧,吊起来让王弟用鞭子抽一抽,让他记个教训。”
卫思行看见,这位王兄说话全程都是偏头,观摩远方风景,没有看他。
他不由失笑,摆摆手道:
“哪有这么严重,都是自家人,少奇侄儿的性子,本王还是挺喜欢的,听下面人说,他把安惠照顾的不错,十分护短,本王没什么不满的,跟何况,小孩子嘛,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是好的。”
卫继嗣脸色稍缓了些,他看了看风轻云淡的噙笑弟弟,没由来的说了一句:
“陛下今日心情不错,都有了闲情逸致赏琴曲。”
卫思行看了一眼不远处隐约有丝竹管弦之乐传来的甘露殿,不动声色道:
“是昨晚加急送进宫的那封江州奏折缘故?司天监夏官灵台郎林诚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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