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收下夸赞。
“大师兄。”谢令姜好奇问:“我还有一事,不太理解,大师兄为何这般轻松写意的辞拒天官敕书。”
她轻声说:
“侍御史的职位,放在我们王谢两家三十以下嫡系子弟面前,都是清贵差事,不坠门楣,更别提白鹿洞书院的士子们了,趋之若鹜。
“可大师兄白日里怎么这般不在乎。
“虽然大师兄决定要入‘苏府’做谋士,可是拒绝这次升回京城的机会,难道真要一直留在龙城地方?”
谢令姜说到这里,蹙眉细思,担忧道:
“刚刚大师兄在书房也说了,咱们大多数人都不是什么天潢贵胄,得小心试错。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升回京城的机会,可这婉拒一次,拂了洛阳那边那些人的面子,他们顺水推舟,不再封赏,大师兄这辛苦治水之功,岂不白费?”
欧阳戎看了眼再次举一反三的小师妹,忽道:
“这个侍御史职位,其实是一次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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