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点点头,叹息说:“善导大师竟如此厉害,我以前和他说话大声了点,看来以后,我也得尊称下了。”

        谢令姜紧张的手捧茶杯,此刻忍不住看了看脑补的大师兄。

        其实这些日子,她一直被那个脾气古怪的鹤氅裘老道拒之门外,不准她随意探望大师兄。

        且不仅是她,阿父谢旬、冲虚子前辈,和离闲一家人也是如此待遇。

        鹤氅裘老道谢绝一切来客,三慧院这间屋子里,只准那位清秀姑娘逗留。

        谢令姜在外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夜里辗转反侧。

        甚至有些后悔轻易让出了大师兄的病榻,万一这鹤氅裘老道是赌气吹牛怎么办,还不如试试冲虚子道长的下策。

        直至今早,此前一直拖着她与阿父的清秀姑娘的那位二师姐,忽然离开,走之前通知她,人已醒,谢令姜才如释重负,一刻不停的赶来。

        眼下,看见活蹦乱跳的欧阳戎,谢令姜突然觉得一切都值了,这些日子的焦虑与煎熬,都值了,哪怕……又在“请神医救人”这件事上,输给那位清秀姑娘。

        谢令姜心里既感激又苦涩,对那位清秀姑娘的情绪,一时间变的复杂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