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王操之立马转头,注视欧阳戎,惊异道:“这位是……县令大人?!久仰!久仰!”
矮个青年一副久仰大名、恨见晚了的扼腕神情。
欧阳戎扬眉,瞧了下正微微皱眉的小师妹,正色拱手:“请问阁下贵姓……”
“我是操之啊,免贵姓王,就是那个老掉牙的琅琊王氏,和令姜姐家是世交。”
欧阳戎恍然大悟:“原来是操之兄,失敬失敬。”
“是小弟久仰县令大名,一直未能求见,早听闻龙城县令爱民如子,浩然正气,今日一见果不如然!甚至比小弟想象中的还要英姿勃发!”
“哪里哪里,英姿就行了,勃发算不上……操之兄才是人如其名,人中龙凤。远来是客,请坐请坐!操之吃咸粽还是甜粽?要不要白糖?”
“必须甜粽!什么,白糖?正经人谁吃粽子蘸糖啊?你蘸吗?”
“不蘸,你呢?”
“我不蘸。”
“蘸糖是一种虚无的甜,是没有灵魂的。”某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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