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间,袁象山最先开口,颤颤巍巍的行礼。

        谢令姜见之,继续闭嘴缄默,往后稍了些。

        听了会儿,她发现这位年岁已高的袁老先生,不过也只是说些安慰与表忠心的话罢了,直言一条老命,生死与共。

        谢令姜嘴角不禁抽了下。

        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位袁老先生刚刚不说话,不是故意不说卖关子,或者类似她一样心有顾虑。

        而是脑子确实没啥谋略可以说的。

        袁象山本就只是个清流礼官,就算当初给敢言直谏的大师兄摇旗呐威的那类人,老先生硬气辞官前甚至连侍郎都没做到,看着也不像是什么识时务的“魏俊杰”,政治斗争经验不足。

        谢令姜之所以也没开口,是在观察面前这苏府一家人在危机面前的各自表现。

        这也是谢旬交给她的一件看似是不起眼的小事,父女二人定期有信件交流。

        书房上首坐着的苏伯父、苏大郎、韦伯母、苏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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