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出去。”
欧阳戎看也没看他们与桌面余烬,独自走去拖来一条椅子,把疲倦身躯摔在椅背上,盯着前方地板上痛卷成虾的老人,五指攥紧剑柄。
屋内仅剩二人。
“为什么?”
年轻县令问。
“对……对不起。”
“不不不,你对不起的不是我。”他摇摇头,低垂眸子一字一句吐出:“你说,为什么。”
“老夫……有想过拒绝。”
“可你没拒绝。”
“那年逃灾过来,这条命是柳家粥棚救的。”
“他们那破粥棚还能救人吗。”欧阳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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