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文的人今日只打听到,那一夜,在谢令姜去追潜入练气士后,那位欧阳县令及时赶到了东库房,并把一位老书吏的脑袋拎了出来,黎明后挂在城头,并且立马重兵封锁了东库房,好像也没再查账了,可是天一亮就犒劳折冲府将士们,似是有什么重大行动。

        这俩日,那位果毅都尉带着府兵们在龙城大街小巷到处转悠,似是搜查那夜闯入的练气士,也似是准备随时闯入民宅抄家,特别是重点关照屋内这些乡绅豪族们,弄的大伙人心惶惶的。

        那一夜到底有没有得手?那个欧阳良翰到底想干嘛?

        柳子文心中皱眉,这种局势隐隐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群人上楼的脚步声。

        柳子文与众乡绅财主们立马放下茶杯,起身去门口迎接。

        然而待门房推开,外面站着的却并不是年轻县令的身影,而是一个年轻的蓝衣捕头。

        “小燕捕爷?怎么就你来了,县令大人呢?”有人疑惑问。

        燕六郎大喇喇走进门,目不斜视,走到包厢中间,朝众人随意拱下手道:

        “明府公务繁忙,没时间过来,让我替他来稍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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