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凝眉,后者耐不住情绪,脸色焦急:
“大哥,那现在该怎么办?这欧阳良翰好生警惕,看来从始至终就没有信过咱们,虚与委蛇,想置对方于死地,就和咱们一样。
“可现在倒好,咱们直接把要杀头的把柄送到他手上了!到底……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问题,被他抓住了马脚。”
“三弟,现在去纠结哪一环出了问题,还有意义吗?焚天鲛油都已经送进去了。与其如此,还不如好好想想对策。”
柳子安似病虎抬头,眼睛睥睨着神态浮躁的柳子麟道:
“况且既然都决定了要撕破脸,无和解的可能,那你也要做好对方手段暴烈、垂死反扑的准备,还怀什么幼稚的侥幸之心?”
“是……二哥。”
柳子安偏过头,朝案前踱步柳子文正色道:
“大哥,今夜这件事到现在为止,最有意思的是,欧阳良翰没有马上翻脸,当场揭露咱们,而是只拉了刁县丞等人去做了个人证,然后悄悄全退走了,这绝不是善罢甘休。”
“那他这是要干嘛?”柳子麟抓耳挠腮问。
柳子安没转头去看他一向不怎么给予好脸色的三弟,继续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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