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子安眼睛看向那边,嘴里道: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后面一条路已经走不通……所以大哥这次让我去示弱请客,是想先稳住欧阳良翰,待他放松警惕,再伺机斩首?”
柳子文叹息一声:
“我若说,那日我与栗老板说的话是真的,我的眼里是大局,除了三弟的事外,与这个欧阳良翰的私人恩怨并不多,二弟信吗?”
柳子安看着兄长的背影,低垂眼皮:“信。”
“那二弟就不应该问我刚刚的问题了,
“若是斩首,能立马解决折翼渠的问题,那自然不能手软。
“但若斩首用处不大,反而风险极高,为何不换个法子,先请客吃饭,利益交换,看能不能拖延住此子和折翼渠,待大事成亦,或是栗老板找寻的外力来了,再回过头,像蚂蚁一样捏死他,岂不是更加稳妥?”
柳子安回味了会儿,颔首:“还是大哥冷静。”
亭外池边水面上倒映着的寻常富家翁打扮的男子摇摇头,眯眼道:
“我并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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