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县丞放下茶杯,一脸严肃宣布新方案,众人纷纷热议。

        不过倒也没多少人反对,反正关于治水,这些县衙老油子都是外行,主要油水来源也不在上面。

        可能有些人在折翼渠上生起过悄悄捞一把的心思,但一想到新来县太爷的英勇事迹,又有那日东库房之乱后的割头挂城头的教训在前……便也暂时熄了大半心思,没人愿做出头鸟。

        待厅议散会,各曹各司纷纷出门,各自回到吏房部署。

        人群最后方,有个胖乎乎的司吏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同僚的话,待人群散开,走到一处回廊,四下无人。

        胖司吏回头看了眼,默默转身朝西门方向走去,似是如厕……

        少倾,县衙内离西门不远处的长廊,胖司吏从一间茅房走出,脸色若无其事的返回官署,似是路过。

        又过了一会儿,安静的茅房内又走出一个马脸伙夫,先是去往马棚,给县衙长官们的马匹喂了喂草料。

        似是要出门采购饲料,马脸伙夫与同僚打了声招呼,驱一辆空车,有点急匆匆的驶出西门。

        这二人陆续离开后。

        茅房不远处的影壁墙后,走出一位脸色木讷的瘦高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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