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样找人去试探这个存在。
这是在找死。
随后，戈宁发现这一套方法很有用。
再没有人瞎BB了。
他继续扩散自己的黑暗力量。
之前的暗影编织者，直接同样变成了石头。
还有他背后那些人，一个接一个都成了石头。
不过那些一无所知的人，好端端地活了下来。
闻人升点点头。
戈宁还保持了一些良知和底线，这是他的封印没有完全解除的缘故。
他还有着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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