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有些窃喜，大虎从小是她带大的，肯定向着她，等到练出来，就把这个骄横的老头咬死！
竟然让她当丫鬟！
怎么可能？
驯兽老头心中也是冷笑：师门秘术，当然有控制妖犬的方法，畜生就是畜生，没有任何情义可讲。
今天待你忠诚，明天就可能咬你一口。
必须上嚼子，上项圈上绳子才行。
赵涵早就惊醒，眯缝着狗眼，看着两个人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讨论一个无辜少年的生死，觉得心有不忍。
拿人来练狗？
她已经不天真了，很明白和电影中一样，是用狗咬人，来训练狗的攻击性。
这个世界，真是不把人当人看。
她用狗眼同情地看着那个瞎子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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