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管父母亲的面子,也不管刚刚为他牺牲和付出的兄长。
花尚天看到这一幕,突然后悔起来。
自己平时在外赚那么多钱有用么?
这个小儿子,一看就是白眼狼。
对方这样的性子,能把家业发扬光大?
不可能的,他在外奔波,见过无数精英和二代,那些能很好传承家业的,无不是面上功夫做得很好,至少让人挑不出大问题。
相反,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自诩真性情,实际上顽劣不堪的家伙,往往都把家给败了。很简单,连面子功夫都不想做的人,又如何能忍受住各种诱|惑?
“对不起,吴先生,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他。”花尚天上前道歉道。
吴连松摇摇头:“不用说对不起,他最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他的兄长,还有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
最后他又掏出一张名片给花有聪道:“以后若是有事就打我电话,至少我还能给你安排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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