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无忧乡那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陶夭夭他们依旧不了解。
可见天刻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那无忧乡恐怕没这么简单。
只见晚舟随意将刀收至身侧,冷眼望向天刻:“曾经是…”
“现在不是了。”
“趁我心情还没有变得特别坏之前,滚出我的视线。”
“否则…你知道后果。”
可天刻却扭了扭脖颈,横起手中刻刀:
“当年您离开无忧乡,帝君可是疯了好一段时间,直到现在,还时常念叨着您呢。”
“过去…真的那么重要么?为何非要执着于那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您说去找寻真正的自我了,那我想问问您…找到了么?”
“在迷途屋的这些日子里,您…真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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