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狗突然叹气道：“我亲手送走了许多天才，几乎从此杳无音讯。或许是不敢回来，或许早已横尸荒野。”
姜平安沉默下来，更加警惕外面的凶险。
“对了，到了外面，你要小心佛门。”老黑狗又道。
姜平安道：“我当然会警惕他们。”
老黑狗摇头道：“我不是指你和方生的仇，而是指佛门跟人族不全是一条心。”
“佛门宣扬众生平等，它只求有生灵信它，几乎没有门槛，谁信它，它就收谁收入门。”
“比如中荒的众生寺，三分之二的弟子不是人族。”
姜平安不禁吃惊：“竟有这种事？”
老黑狗不想继续佛门的话题，转而说道：“道门你可以相信一二。道门不收异族做弟子，就算有异族也是奴仆的角色。”
……
老黑狗啰啰嗦嗦讲了一天一夜，姜平安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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