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越发寒冷稠密。
        萨克埃尔扭过头,仿佛不忍再听。
        没人看得到他的脸色。
        塞米尔抬起头:
        “这就是为什么萨克埃尔宁愿缄口不言受过替罪,为什么纳基不想讨还公道只想默默离开,为什么今天囚牢已破事到临头的时候,大家都在装聋作哑,麻木不堪。”
        塞米尔凄凄地道:
        “因为他们知道,这根本没有意义。”
        小巴尼难以置信地望向其他同僚们,面对他的目光,许多人羞愧地低头。
        萨克埃尔还是没有说话。
        “巴尼,十八年里,那些支撑我们活下去的东西——洗雪冤屈也好,还以公义也罢,甚至可笑的所谓复仇,都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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