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表现的如此嚣张，完全就是因为托拜厄斯断定了杨天不可能看穿他这个术法的本质。
可现在……
呼吸，深呼吸。
托拜厄斯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他深深的看了杨天一眼过后方才开口：“就算是你看穿了我这术法的本质又能如何？”
“你能毁掉这术法吗？”
“你做不到！”
杨天冷笑连连。
“此前我一直被这术法逼的到处逃窜，是因为我误认为这是你以九本源的力量直接催动的强大术法罢了。”
“你我之间毕竟有着巨大的境界差距，以我如今的肉身防御力，面对九本源级别的进攻终究还是挡不住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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