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笑声里,充满了对现实的妥协,以及对梦想的鄙夷。
“老张头,我说你这是何苦?咱们这双手,是握屠刀的命,不是握那仙人玩意儿的命!”
“就是!你看你这头猪,比我们慢了快一半时间!等会儿管事来了,又要扣你工钱!”
“剑?哈哈哈,等你练出名堂,黄花菜都凉了!别说婆娘跟人跑,你儿子都该嫌弃你了!”
然而,那黝黑的中年男人,被称作“老张头”的屠户,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的世界里,没有嘲笑,没有催促,甚至没有那些鲜活生命的哀嚎,只有眼前已经冰冷的肉体,和他手中那柄笨拙、甚至有些生锈的铁剑。
“噗嗤!”
又是一剑刺出。
这一剑,依旧是那么的朴实无华,没有任何玄奥的轨迹,没有任何灵气的波动,仅仅是凭借着肌肉记忆和不断重复的经验,精准地刺入野猪尸体的心脏位置——尽管那心脏早已停止跳动。
他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完成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芒,旋即又被深深的疲惫和生活的重压所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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