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育儿房出来后,等待我的是社会化教育,教育后又是军训,军训后分配工作,有的哥布林去狩猎队,有的去种地,只有最优秀的去军队。

        进入军队后,我变的越来越强,我的脑子越来越清晰,我参与的社会工作越来越多。

        我担任近卫团副团长时,那位教官还在育儿房工作,以我当时的力量和权利,捏死他只要一个念头,可我现在对他只有感激了。

        他的棍子打散了我的野蛮,他的鞭子抽的我脑子聪慧,他的辱骂规范了我的行为举止,他的道理成就了将军的我。”

        粉发魅魔若有所思。

        “你们哥布林,也会感恩?”

        哥布文从后面抱住他,两只手抚摸她柔软的孕肚。

        “野生情况下不太可能,主要是社会教育,联盟创造的社会环境,需要个体配合成为集体,而感恩,是集体社会的润滑剂。

        什么样的社会就会出现什么样的情感,这和种族无关。”

        粉发魅魔看向哭哭啼啼写字的哥布林幼崽,突发奇想道:“那如果我向他付出母爱,他会向尊敬母亲一样尊敬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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