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竟在宴山周边搞起了坚壁清野!村落十室九空,粮仓颗粒无存,道路处处设卡!我们的人别说劫掠粮草,连靠近都难如登天!”
“再这样下去,不用官兵打上来,我们自己就得先饿死!”
他抓起一份最新的密报,狠狠拍在案上:
“更糟的是这个!朝廷大军前锋已过黑风口,距离我宴山主寨不过三日脚程!斥候回报,这次官军规模空前,黑压压一片望不到头!”
“更麻烦的是其中人员混杂,有州府的守备军、六扇门的鹰犬、王府的爪牙、还有那些为了赏金投靠官府的江湖败类……数量多得让人心惊!”
白逸拿起另一份卷宗,声音凝重:
“没了蓟彦和丁嘉那样的内奸来利用,再想复制上次的大胜,难如登天。官兵吃一堑长一智,必然更加谨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当前严峻的形势剖析得淋漓尽致。
每一条情报都如同沉重的铅块,不断加码,压得黑虎堂内的空气几乎凝固。
商议许久,对策却如同沉入深潭的石子,激不起半点有用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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