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监王瑾如同磐石般端坐在赵御对面一张锦缎墩上。
闻言,那薄得几乎没有血色的唇角微微向上牵起一个近乎慈悲的弧度,声音却干涩沙哑,如同枯叶摩擦:
“陛下何须忧心百年?”
他顿了一下,那双深陷的眼窝里精光微闪:
“非是百年……而是当陛下命格衰微,譬如寿元将终,抑或……”
他意味深长地放缓了语调,目光扫过赵御苍白的面孔:
“像大行皇帝那般沉疴在身……神血自会苏醒、蔓延,引领陛下完成龙蜕,最终……”
他微微仰头,姿态带着某种病态的虔诚与向往:
“御龙……登天!”
赵御的心脏如同沉入了冰冷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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