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进依旧头也不回,甚至连那不屑的姿态都吝于改变。
“不敢当。”
他的回应平淡如水,却字字如针:
“我一个小小的旗总,芝麻绿豆的官,可当不起世子的挂念。”
他摆了摆手,那姿态如同挥开一只嗡嗡乱叫的蚊蝇,充满了彻底的厌烦与不耐:
“没空陪你在这儿废话了,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以衣,走!”
他拉起赵以衣,步履沉稳有力,再无半分阻滞,向着巷口走去。
片刻后。
门内终于传来压抑却焦急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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