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了。咱家去歇了。”
他轻轻拂了拂衣袖,仿佛掸掉一丝虚无的尘埃:
“你自己待会,该走就走吧。”
说完,再不理会赵保,转身离开楼阁。
王瑾既然说过让他待一会,那他就不敢微抗命令。
可他的心中,却一直想着王瑾跟他说的话。
那建安王赵休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懂了,他是在……暗示我!”
“没有正式命令,全要我自己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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