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不然的话,得罪了,可能就不好了。”刘寡妇的声音。
“妈拉个巴子,幸亏还有个你,不然的话,岂非是白白地做了一回人?”二佬如此念叨着。
“是这样的。”刘寡妇这话尚且还未说完,便再度与二佬云雨起来了。
……
刘寡妇离去之后,二佬怔怔地躺在床上,此时心情当真不爽,念及花伯一家如此为人,传扬出去,一旦让人知道,怕不还得被人笑话死了?
这时当真是相当气愤,却又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本来打算拉开了屋门直接出去与之算账,却在想了想之后,觉得还是过于草率。因为雨下得相当之大了,道路泥泞不说,或许还有传说中的不干净的物事出没,独自前往,恐怕不妥。
遂长叹一声过后,直接打住,关好了屋门,悄悄躺在床上,不打算出去了,那怕只是去上个厕所,也得小心从事。
可是一想到花伯之所作所为,二佬便有些难过了,无法睡觉了都,想拉开了屋门直接出去,给他点颜色看看。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二佬出了屋门,连门都未关,直接往着荒村而去了,非得去为自己讨回公道不可。不然的话,或许当真不妥,传扬出去,让人知晓,真的要被人笑话死了啊。
毕竟为了少女,自己可是苦苦地等待了好多年啊,可是等来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一场骗局?这如何叫人心里好受呢?
想到这里,二佬甚至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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