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秋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唉,在我那里聚会,没有必要脱鞋子呀。”花伯摇着头不断地叹着气。
“是那刘寡妇要我脱的,”少秋说道,“可能是怕我逃跑吧。”
“可是鞋子脱了之后,你怎么就不记得拿了呢,害得我这时却要来送还给你!”花伯颇有些生气地责备着。
“当时也是因为事急从权,”少秋嚅嗫着,“一时光顾着逃了,而将鞋子抛诸脑后,不记得拿了哈。”
“那刘寡妇到底想把你怎么了嘛?!”花伯有些弄不明白地问道。
“她……”说到这里,少秋不敢往下说了,因为觉得难以启齿。
……
把那双鞋子摆放在少秋的屋子里后,花伯不敢停留,直接离去,往着自己的屋子的方向。
少秋再度睡到了自己的床上去了。
到了第二天,少秋起了床,穿上了那双鞋子,往着古镇而去,今日是个赶集的日子,何不把日前从大山上挖下来的凉薯挑到古镇去卖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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