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蔺相臣出生后,邢檬檬果断请了月嫂,请完月嫂请保姆,她赚这么多钱不就是用来花的吗。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因此,对于蔺如琛和邢檬檬来说,真正到了应该平衡工作与家庭的时候,并不是在孩子刚出生那会,而是在孩子要上学、需要教育的时候。
孩子刚出生那会,有奶就是娘,懂得又不多。但之后就不能这么糊弄了,孩子的教育还是得由父母亲自来的。
沈烛年也一样,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商量着做东,请褚梵昼喝酒帮忙。
“所以?”褚梵昼瞥了眼他们。
沈烛年先一步说道,“所以你就让我俩来接阿白几天,我们想提前适应。”
“......合着我儿子就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是吧?”褚梵昼冷哼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阿白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小时候还给他换过尿布呢。”蔺如琛心虚的说道,“他叫我一声蔺叔叔,我接他放学也是应该的是吧。”
褚梵昼嗤笑了一声,喝了口威士忌没说话,钻石切割工艺的玻璃杯在昏暗的灯光下耀眼夺目,呈现出杯中金黄色的酒液。
......
包厢外,会所经理例行来巡查,今天他必须得亲自来,一号包厢有大人物来了,他得亲自看着。
经理找到刚刚带路的那名服务员问,“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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