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烛年的银丝眼镜泛着冷光,神情颇为无奈。

        遥想当年的他,那是从小到大补习班不停的,早教班、补课班一个不落。到了他女儿这里,老头子却心疼了。

        “您大孙女自己要去的,我们都商量好了。您反对也无效。”沈烛年对他爸很无情。

        沈父一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若是在几年前,他还会拍桌子和儿子叫板“怎么跟我说话的?这就是你对你父亲的态度吗?!”

        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了,或者准确来说是不敢了。老褚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他是赶不上时代了,年轻人的思想他是跟不上了。

        “您要是还有意见,那我让您儿媳妇和您说?”

        “别别别!”沈父赶紧拒绝。

        沈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要命的儿媳妇。沈父以前的思想就是传统观念上的大男子主义,男主内、女主外,家里什么事情都要听他的,尤其是儿子的教育问题。

        沈烛年是家中独子,从小被寄予厚望,沈父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去干警察这个职业。

        但沈烛年不肯,他表面上听从父亲的话,实则却打算考外语学校。

        但最终事情暴露,在高考前一个月,沈父在沈烛年房间里发现了他准备的资料,并大为震怒,他把沈烛年关在家里,想逼他就范。

        这件事不知怎么的被纪三知道了,纪三单枪匹马,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根警棍,单一个人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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