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莎人牵扯进去也不是一个好主意,如果没办法开枪,就不要把多余的靶子挂出来。罪犯的罪名再多,也不可能被绞死两次。
“而且教会既不是联邦政府,也不是军方。一个人只要大部分的言行都符合教会的规则,而且从不公开违背,那他能造成的危害就是有限的。有些话说出来或许并不合适,但就算是‘叛国者’,难道就真的不可能是教会眼中‘迷途的羔羊’了吗?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很多时候所谓的‘真相’,可能只是不同视角看到的不同观点,它们都是事实,但往往又不全是。”
嘶……
您说的这些,听起来好像和查案越来越远了……
我顶多也就是能帮您捅捅刀子,要不您就直接跟我说,报告里应该写谁坏话吧。
韦恩正在斟酌着,这种话要怎么说出来才会显得比较好听,
还没开口,柯里昂主教就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
“这件事情暂时就这样了。我现在还能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这次能够把握住。别再毫无收获了。”
韦恩于是又恢复成了“老实听着”的状态,竖起耳朵来打算先认真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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