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吧。”
大卫·米尔斯离开以后,提利尔牧师有点坐不住了:
“那个黛尔菲恩·拉劳瑞是不是疯了?!驱使一个本地富豪的千金,去袭击南方豪门家族的千金,她是打算一口气招来整个南方的上流社会的敌意吗?!”
巴齐尼牧师则试图宽慰这位被很多南方富豪都认为“好说话”的前辈:
“本来我觉得她的能力有很值得利用的地方,正好可以替代科恩制药手底下那些已经暴露出来的家伙,协助我们做一些不方便自己出面的事情。但可惜她做事并不清楚分寸。
“既然她擅自潜逃了又再度犯案,不如这次就干脆把她处理了?一个通缉犯而已,合适的人我们还可以再找。”
“我会让人去办的。”
提利尔牧师拿出精巧的鼻烟壶吸了一口,“让她配合调查柯里昂扶持那个侦探社的内幕和意图,结果她却控制着人去暗中到处袭击。哪怕她把侦探社的那小子给弄死了,我都至少觉得她还有被宽恕的余地。”
巴齐尼牧师在旁边微笑着附和,
他了解提利尔牧师的性格,可以假装在无意间怠慢这位无能的前辈,无声地提高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就像有些领导者会更重视那些会偶尔顶撞他们的下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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