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在父亲死后真正地帮助“麦肯·瑞夫”,
母亲总能敏锐而及时地岔开话题、对此不闻不问,继父则仿佛总会在仆人们被支开以后抽出皮带,然后关上门,向着“麦肯·瑞夫”靠近。
在继父死之前,记忆里似乎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天气。
所以“麦肯·瑞夫”总希望家能变大、再大、更大,这样“麦肯·瑞夫”就可以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不会被继父发现。
而他则仿佛像是被钉在了阴影中一般,只能一次次地看着“被找到”的剧情反复发生。
他很愤怒。
却也只能看着。
学院教堂里的派席尔牧师虽然看似亲切,但他其实最早就觉察到了对方的恶意,
只有傻乎乎的“麦肯·瑞夫”,才会老老实实地一次又一次去喝那些恶心的药剂。
可那些药剂,似乎真的是能救人的药物,
他慢慢发现自己在这里也开始有了“实体”,从会穿透内部墙壁和天花板的“影子”,逐渐变得可以拿起匕首和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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