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帮的老大对外只有这个名号,具体姓名不详,在小道消息里,据说他是个白手起家的码头区孤儿,三十岁出道、之后仅用了十年的时间便混成了家大业大的一方大佬,实际含金量远高于那些还在打打杀杀、抢地盘坑劳工的黑帮,
这种故事当然只能骗骗普通人,如果背后没支持的话,他日子过得这么好,可能都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可惜情报组目前也没搞清楚他背后的人到底谁,不是完全查不到,而是传言涉及到了太多本地的大人物,信息被污染了。
保罗先生的回答却显得非常敞亮:“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听说韦恩先生那些带红袖章的人手似乎并不多之后,我就特地带人过来参与协助了。我们帮派的一切行动都只出于善意,这段时间将完全配合韦恩先生的征税工作,绝不会故意引发矛盾。”
这是又冒出来了个友军?没人提前跟我打过招呼啊。
韦恩不太确定:“坦率地讲,以我对码头区的了解,如果需要补征税费的话,你们帮派应该是码头区利益受损最严重的,或许没有之一。本来按照我的预计,调查你们帮派的收入,大概并不会比调查艾尔兰暴力团容易。”
六七零、传唤
保罗先生点了点头,“确实。我自己也估算了一下,单从账面上来计算,我很可能会成为市政厅这次征税行动的最大贡献者。”
“但是。”韦恩帮他起了个头,等着他自己转折之后说重点。
这家伙却低头摩挲起了他手上的大宝石戒指,韦恩悄然打开了简约线条的视野,没有非凡反应,
然后他才不疾不徐地开了口:“不知道韦恩先生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小故事。
“有一天,一老一少两个强盗在弄到了一笔钱之后,偷偷溜进小镇里放松。然后他们路过警察局的时候,看到了摆在街边的绞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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