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斯特·比顿觉得韦恩说得很有道理:“韦恩你不愧是从西部过来的优秀人才,看马匹的眼光就是更准确,不像某些可笑的暴发户,以为赛马的血统就能代表一切。”
在如今的美利加,赛马算是一项比较热门的娱乐项目,据说在南方各州尤其热门,赛马场的盈利水平都颇为可观,
像帕斯特·比顿这样老炮儿要玩起来,当然就跟普通人不一样,别人到了赛马场里,只能说自己今天买了哪几场的几号马,而他就真的可以指着某一匹赛马说,那匹马是自己的。
不过有一说一,赛马的血统还是很有用的,像小栗帽如果拉到福吉尼亚的话,身价肯定就不如那些血统得到了认证的赛马,
除非能拿到足够多的奖项或者足够好的成绩,不然在赛马市场里就是路边一条。
散着步聊了一会儿闲话,两人慢慢远离马厩,内容才逐渐步入正题,
大概把事情听明白以后,帕斯特·比顿的第一反应是皱起了眉头,“向码头区的黑帮征收税费?码头区变成如今的局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不是不应该贸然引发太大的变动?”
韦恩不能认可这样的看法,大概揣测着他会这么想的原因,尝试着进行说服:
“这只是我个人希望进行的一次尝试,尽管以后未必要让这件事情变成常态,但我认为这也绝不是坏事——至少它可以作为一个‘案例’,证明里士满的各位先生们在事实上始终拥有约束码头区黑帮的权力。”
说到这里,韦恩还乘机把教会给搬了出来,“码头区里的有些帮派最近确实有些过分了,这一次不止是我,连大教堂的修士都受到了袭击。我刚才顺路去探望的时候,格兰特修士现在还昏迷未醒,连进食都需要使用软管喂流食。”
比顿家族显然在码头区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帕斯特·比顿似乎已经大概知道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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