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邓纯的尾椎骨都是冷的。
        也是在这一刻,又一声怪响,仍然好像是有着超强的渗透性,不知从
        哪里传导过来。
        或许是心有所见,感知便有参差。
        此时邓纯可绝不再认为,这声音是从马桶和风机里传出来的,他甚至觉得这声音就是一种呻吟。
        饥饿了很久,虚弱又贪婪。
        后续再无动静,和邓纯的耳朵深处,却似听到了咀嚼声。
        停停停,不能再自己吓自己!
        邓纯在屋子中央站定,强行保持冷静。
        不管怎么说,一旦猜测成真,他所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而且是那种毫无反抗之力的绝望场面――他的力量太弱小了,弱小到连逃亡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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