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希雅低头不说话。

        方铭摆了摆手,“其实身为初学者,当然是从最简单的练起,点刺虽然费功夫,但是最稳妥的办法。”

        话音刚落,细针末端就扎进蕾希雅的肩膀上,墨水顺着细针渗进皮肤里层,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抹墨点。

        “唔!”

        “喔,对了!忘了问你要纹什么图案了,你喜欢‘婊子’还是‘热兵器’?不说话我可就都纹上了?”

        身体的刺痛和语言的精神折磨终于让蕾希雅崩溃,她奋力挣扎着,眼泪和鼻涕甚至淌到袜子上,朝方铭唔唔喊着,眼神里终于没有了坚守的倔强。

        方铭伸手拉出了她嘴里的袜子,笑眯眯看着她,“你只有一句话的机会,你可以趁这个机会再骂我一句。”

        蕾希雅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低着头喘息着,“你想知道什么……”

        方铭满意地笑了,“一切,你知道的关于学院的一切,最好把那位神秘教授的经期都交代出来。”

        说到底,蕾希雅并不是经过训练的特工或者意志坚强的战士,而是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在足够的恐惧面前,对于教授的敬仰、对学院的归宿感乃至对黑帮的憎恨,都可以被扫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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