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铁门割成几道铁片碎开,门后持枪的男人紧张的喘息声停止了,随着身体四分五裂终于得到安息。

        溅开的血像绽放的红花,紧随而至的是房间里惊恐的尖叫声。

        刹裹紧身上的灰袍,走进房间环视一圈,白花花一片,恶臭的味道和糟糕的环境如同走进了猪槽。

        有男有女,但一样的消瘦虚弱,有的甚至和角落的污物混在一起,脸色麻木呆滞。

        六七个人中只有两个还算有精神,惊恐地朝她大喊大叫。

        刹慢慢蹲下来,露出自认为超级和善的微笑,“你好,问个路。”

        “Help!Help!”

        惊恐发狂的女人不断缩在墙角,抓起身边的排泄物丢了过去。

        刹身形一闪,随意避开,而女人惊恐的表情永远定格在脸上,脖子划开一道整齐的血线。

        “哎呀,本地的土著可太没有礼貌了,而且我完全听不懂这些鸟语啊!”

        这时候,远处角落那个浑身脏污的女人抬起头,那麻木无神的表情有了一丝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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