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正在沉心写日志，听到停顿了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感觉沦陷在噩梦里醒不过来，看到自己变成红色的怪物，对方先生做了很过分的事，说了很过分的话……”
怀里娇小的人儿开始小声抽泣。
方铭摸了摸她的头，受到安抚的小秘书把头埋进他怀里，哭声越来越大。
“方…方先生，我不是想杀你的……呜呜……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那些话……”
“呜呜……明明您救了我们……那些话不是我想说的……可是为什么呜呜……”
“我对不起您，对不起部长，我什么事都做不好……”
方铭看着哭成泪人的小秘书，心里莫名升起怜惜之心，“好了，别哭，我不怪你。”
“你只是生病了，现在没事了，哭鼻子不好看咯。”
伸手一晃，手心的大白兔奶糖递给她。
看着眼睛通红的小秘书哭兮兮接过糖，方铭感觉自己在哄小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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