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夏把老女人按在地上掐死的时候，方铭正抱着李秀清在窗外看着。
屋子里程一夏骂骂咧咧。
“活着的时候不当人，死了知道后悔有屁用！”
“最恶心你们这些管生不管养的傻缺。”
“这个末世也是傻缺！”
“那个让老娘饿肚子打丧尸的混蛋男人更是大傻缺！”
……
“她好像对你有点意见？”李秀清把头搭在方铭胸膛上。
“野性难驯，但这也是驯服的乐趣。”方铭简单作出评价。
“她是你什么人？”
“我的宠物，或者说你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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