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樊伉,也吓得不敢吭声。

        更别说之前只是市井之徒的琼布,自从进入未央宫,他就站在刘盈身后如喽啰。

        “阿父这杯酒,可暖功臣之心,也可寒天下万民。”

        刘盈不卑不亢,这是他第一次与父亲唱反调,而且还是当着群臣的面。

        “我身后的这帮弟兄,他们本出自功臣之家,愿意来帮忙,是看在江山社稷,以及阿父的面子。”

        “若是不幸战败,那我带他们过来,叫臭不要脸,恬不知耻。”

        “可我们仅用半个月练兵,便赢了挛提稽粥,阿父连杯水酒都舍不得,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刘盈随即抱拳行礼,笑道:“等到他们回家,人家爹妈问起来,你让他们如何回答?最后寒的还不是功臣之心?”

        刘邦有些醒酒,刚才他跟刘盈那般专横,不过是觉得这厮有点羽翼渐丰,对待他这个皇帝颇有不敬之处。

        尤其是擅闯未央宫,令他颇为不快。

        不过现在刘盈所说,却正中刘邦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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