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来在下不相信华夷有别,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此话怎讲?若是蓄意羞辱我匈奴,别怪本使手中马刀不认人!”
挛提稽粥怒视刘盈,他并不知道对方身份,只觉得汉人官员和善可欺罢了。
若是遇到郦商,他敢放个屁?
“你口中那些溜须拍马,无情无义之人,在中原的时候,全都是勤恳务农的老实庄稼人,他们只需要种地就能安心养家。”
“为何到了匈奴,却变成了阿谀奉承的狡猾之徒?只能说你们匈奴的水土,好人都养成了恶人!”
刘盈此言一出,令一众匈奴人不知如何回答。
说汉人不知廉耻抛妻弃子,结果人家在中原大地完全不是这幅样子,是去了匈奴草原才变了性格。
刘盈直接将整个匈奴使团,全都干沉默了。
“诸位,别杵在原地了,咱们先去未央宫吧!”
刘盈昂首阔步,在前面带路,来到城门处,笑道:“长安城,禁止骑马穿行,请诸位下马,将武器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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