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彻底被这轻佻的态度点燃了最后的理智,弯刀狠狠劈下。
“呜!呜!呜!”
苍凉的号角声,撕裂了燥热的空气。
匈奴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发起了冲锋。
然而,面对高达数丈、墙体陡峭的平戎城墙,骑兵的冲击力瞬间哑火。
他们只能下马,顶着简陋的皮盾和临时砍伐树木做成的粗糙云梯,在汉军密集的箭雨和滚木礌石的招呼下,艰难地向城墙根蠕动。
哪怕是夏末,凉州的大太阳,也不是闹着玩的。
匈奴勇士们穿着厚重的皮袍皮甲,在毫无遮蔽的旷野和城墙下,如同被架在火上烤的肉串。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们古铜色的皮肤上淌下,浸透了皮袍,又在滚烫的沙地上迅速蒸发,只留下一层白花花的盐渍。
匈奴士兵们只觉得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每一次冲锋都像是在蒸笼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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