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舞阳侯府。
郦商近来总是心神不宁,时常独自一人坐在书房内,对着窗外发呆,手中摩挲着一枚女儿幼时佩戴过的、已经有些褪色的平安扣。
往日的沉稳干练,似乎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所笼罩。
自从女婿“穆沙”带着女儿前往凉州任职,起初还有几封家书传来,无非是报个平安,说说凉州风物,言辞虽不算亲热,但也合乎礼数。
女儿在信中也曾提及夫君忙于公务,对她还算体贴。郦商虽有些许挂念,但也为女婿的前程和女儿的安稳感到欣慰。
然而,近半年来,情况急转直下。
先是女婿穆沙的书信彻底断绝了,郦商起初以为是边塞军务繁忙,或是驿路不便,并未太过在意。
但他接连写去的几封询问近况、叮嘱事务的家书,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回音。这绝不正常!
穆沙即便再忙,也不可能连只言片语都不回复他这个岳丈。
更让他揪心的是,连女儿的信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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