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大宛王,对方眼中也闪烁着同样的决绝。
莎车王更是气得浑身发抖,若非大宛王死死按住,恐怕早已发作。
“单于体恤,我等……感激不尽。”
疏勒王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甚至微微躬身行礼。
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是彻底决裂的决心。
冒顿单于看着三人“恭顺”的反应,尤其是疏勒王那滴水不漏的“感激”,心中莫名地升起一丝不安。
这反应……似乎太过于平静了?与他预想中的感激涕零或据理力争都不同。
但他此刻被自身的烦闷和对局势的焦虑所困,只当是对方一时难以接受,并未深究。
冒顿单于点了点头,又饮了一杯酒,试图用酒精麻痹那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
宴会的气氛降至冰点,后续的觥筹交错变得无比僵硬和尴尬。
疏勒王、大宛王、莎车王三人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一个针对匈奴霸权的、彻底的背叛计划,在这片虚假的宴饮祥和之下,悄然成型。
冒顿单于的“减半令”,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亲手将西域诸王推向了汉朝的怀抱,也为自己在西域的统治敲响了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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