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当时的情况来看，周绪不信大山不知道洞察之眼的存在。
对此，大山倒也并不隐瞒，直接点了点头。
“那是我们部落代代相传的真言。”
说实话，周绪没有想到能从大山口中听到‘真言’这个词汇。
在听到这个词汇的瞬间，他甚至都来不及细想，就问出了那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那个问题。
“真言到底是什么？”
“在我们部落流传的传说之中，真言是神明们的语言，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选择将这真言留给自己？”
对此，大山也是一点都不避讳。
“真言会自己选择主人，它没有选择我。”
“你口中的旧神是什么？还有那个旧神留下的祭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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