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牧顿时愣住，不用猜也知道，是姬玄这个卖姐姐的小男孩在出力，大概率回姬家后，一直在姬清月耳边念叨他来着。
“嗯。”
赵牧笑着点头，“姬玄那小家伙现在可好？”
“他？”
一提起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弟弟，姬清月表情微变，“一年前被我扔进了恶魂氹，现在还没出来呢。”
“......”
赵牧神色一滞，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恶魂氹是什么地方，但一听就不是什么善地，他好像明白为何姬玄会向他推销姬清月了。
合着是被欺负怕了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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