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暻用怀疑的目光扫了两眼，最终也没继续追问，而是看向赵牧问道：“你刚才是故意的？”
“差不多吧。”
赵牧点了点头道：“我与这陈灵珊有过节，知道一些她的底细，所以猜测她身上有高阶修士留下的手段，刚刚就是故意引出这种手段，等下次再见就可以宰了她。”
景城的狼狈出逃，赵牧至今记忆犹新。
“厚土鼎不好对付。”
端木暻不太看好，很显然她并没把夏若曦考虑进去。
“那厚土鼎我可以帮你们挡下。”
“你会那么好心？”
“对你我心肠歹毒，可对赵师兄就不一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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