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喜闻乐见的尖叫,赵牧只是看了武瑶一眼后,便立即收回目光查看自己的状态。
然后,他有点想骂人。
浑身光不溜秋,还湿漉漉的,躺着的地方不是床,而是一块木板。
如果把武瑶手中的毛刷和帕子换成刮刀。
那.....
不是,武瑶这小娘们把他当年猪对待呢,按在木板上脱猪毛是吧。
不过,当目光扫到那满盆漆黑如墨的污水时,脑子就像是被重新打开了扳机似的,忽然间什么都想了起来。
他好像挨雷劈了!
所以....
武瑶压根不是脱猪毛,而是在帮他清洗身体。
“我真是被这贼老天给劈傻了,刚才脑子都不清醒了,什么脱猪毛,都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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